牢房里的人闲来聚在一起,都是一帮汉子,口里没轻重,却让昏睡中的芸娣无意听了去。
听多了,连梦里都是桓猊掰开臀rou,用一根粗长紫红的阳具干她,从前面干,从后面深深捣进去,让她趴在地上狗似的爬,翘着屁股被他caoxue。
身上射满了男人腥浓的精斑,她哭都哭喊不出声儿来了, 做梦都想着阿兄快来救她。
但阿兄已经死了,早投胎去了,怎么还会将她记在心里,她成了桓猊的禁脔,只要他一日没厌,她就张开两腿被他肆意caoxue。
芸娣身子骨壮实,大约昏睡了两日,没叫风寒打垮下去,病去好转,脸色白里透粉,犹如禁受雨水滋润,海棠花般娇艳无比。
就算待在臭气熏天的牢房,这美貌如仙的小娘子仍叫人挪不开眼。
好几道目光若有似无停留在她身上,肆意打量,已比不得头几天的敬畏。
牢房守卫算不得都督的亲兵,是原来驿馆的人手,近不了都督的身,就被打发到这儿,其实要犯关押在官府专门的牢狱,这儿形同虚设。
前几日难得来了个美人儿,还是卫大人亲自交代要好好照看的,守卫们不敢怠慢,一连过去两日,土匪窝都被剿完了,眼看都督启程进京,也没见派人来接这小女郎出去。
显然已成弃子,守卫们越发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