拣尽寒枝_分卷阅读228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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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分卷阅读228 (第4/4页)

房择人,便是坐拥黄金,夜啼不断。

    当年初继位时推行新政意气风发的贤明君主早不复存在,避居西苑的天子已愈发肖似旧时的先皇。内阁近臣有委婉谏言者,无不铩羽而归,只好往见荣王,请荣王殿下设法规劝。荣王闻言,久久不语,唯有冗长叹息。

    乌飞兔走,白驹过隙,如是直至正德十年,新科有一少年学子,出身京城南一无名书院,后在国书馆学习,姓宋名葭,年方十七已直入殿试,笔锋犀利,颇有见地,更当殿直贬时弊,隐隐有责难天子昏聩暴虐之意。

    众人皆以为这少年恃才放旷,胆大妄言,必死无疑。未想天子却不见动怒,反而将之钦点为一甲进士及第,成为当朝最年轻的探花郎,入翰林院任编修,侍奉天子近前,注录起居。

    天子渐渐恢复内阁议事,每每命宋葭侍立身旁听政,阁臣争议不下时,便问宋葭如何想。

    翰林院编修不过七品,只是笔录天子言行的史官,竟能与列位阁中重臣同殿议政。阁臣心中不满,但苦于天子必要宋葭旁听才肯重开阁议,只得无奈隐忍。

    时人谓天子宠爱宋葭,终日将之带在身边,不过是在宋葭身上看见了一抹旧人幻影。但这旧人的名姓,却无人再敢提及。

    其后四年。

    太子往西苑拜谒父皇,见一新入豹房的少年擅入寒梅殿,在庭中梅树下抚琴。

    天子大怒,将少年脊杖至死。

    太子于心不忍,为少年陈情,请父皇遣散豹房众侍莫再滥杀无辜,反被天子斥责。

    太子昂首执拗,直言:“父皇执意作贱自己也就罢了,何必以先生之名做这龌龊恶事来辱没先生!您是我的父皇,先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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