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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己的能力。

    又或者，齐洁的能力稍弱一点，五百年的累积就这么没了。

    背靠整个，整个时尚圈的舆论，齐洁才保住自己和路易。

    如果说这样的情况下，郑志还是冤枉的？

    别说董文田不相信，世人恐怕都不会相信。

    齐洁压低了声音笑了。

    笑容里有些悲凉。

    “从心。”她低声道，“心都死了，哪儿来的从心。”

    董文田有些不明白，不断在发展，如果齐洁不愿意也逼迫不得。

    看眼下的情形，齐洁和郑志应该是根本不可能的。

    “夫人何必这么悲观。”妃色道，“如果你发现你看到的都是假的，不是更好么？”

    齐洁顿了顿，抬眼看向妃色，妃色透彻的眸子也回看向她。

    如果她看到的都是假的……

    “我想听听你们的提议。”

    董文田扭头看了妃色一眼，这才开口，“占卜是远古华夏文化，与你们的题材很符合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这边的意见是继续合作，妃色不需要任何版权费用，也不会追究之前的侵权，另外，在日后，不论什么时候，同类型杂志，都有优先权。”

    “专访的内容，就有关于占卜。”

    齐洁神色已经恢复，再次恢复了之前时尚尖端主编的模样。

    听完董文田所说的话，沉吟了片刻，“你非常有信心。”

    尤其是最后一句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