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死的冤气。

    企鹅人：“…………”

    企鹅人尖叫：“你说什么！？”

    稻草人那一串话带来的消息实在是太过惊人，以至于企鹅人在听见的一瞬间甚至差点觉得自己是不是听错了。

    但对面的谜语人同步震惊的表情让他知道他没有。

    奥斯瓦尔德深深地吸了一口气，勉强让自己保持镇定，但这一口气没下来，他还是崩了。

    小企鹅的声音大的可怕：“你是认真的！？蝙蝠侠和超人搞在一起了！？”他看起来似乎下一秒就要气到螺旋升天，声音尖锐的仿佛在尖叫：“这怎么可能！！我不允许！！超人就应该是大都会的，跑到我们哥谭算是个怎么回事！！！蝙蝠侠是属于哥谭的！！！”

    ——天知道一个蝙蝠侠就有多难搞，再来一个超人，他这只可怜的小企鹅还能活吗！？

    谜语人就坐在企鹅人对面的沙发上，他这会儿也气的要炸，只是比起愤怒的已经炸裂的小企鹅，还算稍微冷静一些。

    但即使是如此，谜语人此时看起来也是被这个消息给震惊的不轻，以至于这会儿甚至都没有笑容，眉头皱的死紧：“你的消息从哪里听来的。”

    稻草人冷笑，到也没瞒着：“红头罩。”

    “哥谭新出来的家伙。”谜语人倒是知道一点：“看起来你们达成了同盟。”

    “他需要蝙蝠侠痛苦，我想要毁掉蝙蝠侠，顺便获得哥谭市，我们之间并不冲突。”稻草人道：“双赢的交易。”

    “那消息来源……”

    “很可靠。”稻草人道：“这个消息是我们合作交易附加的一部分，红头罩不至于在这种事情上骗我。这个事情如果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