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经没办法回答他的话了。

    宁小川流着泪看着他，那眼神就如同洛云澜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，仿佛被抛弃的小动物一样惶恐不安的眼神。

    小川，对不起。

    看出他眼中的愧疚，宁小川哭着下了决定。

    “大哥哥——”

    宁小川哭喊的声音响彻街头。

    洛云澜的胸口源源不断的流出鲜血，他死死握住宁小川的手，嘴角动了动，脸上竟微微透出一点笑意，“谢谢你，小川，记住，要快点长大……不要……再被人……欺负。”

    在宁小川的哭喊声中，洛云澜眼中最后一点光亮消失了。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季云初缓缓呼出一口气。

    每一次在接收到这些原主们的灵魂记忆的时候，他的心情无疑都是沉重的。

    原主所经历的一切都在他眼前一幕幕的发生，所有的痛苦、怨恨、悲痛、懊悔……这些种种负面的情绪他都能够侵袭的感觉得到，就如同亲生经历过了一次一般。

    如果季云初的精神稍微弱一点，只需要一次就能被逼的崩溃。

    “洛云澜。”季云初低声念出原主的名字。

    虽然洛云澜在临死前露出了解脱的笑意，那表情甚至是放松的，但季云初知道那只是身体上的解脱，他受的伤害实在太重了，哪怕多活一天都是生不如死的折磨。

    然而他就算是死了，也没有得到真正的解脱，无尽的悔恨还存在在他的灵魂之中，让他死也不得安宁。

    看来，这又是一个沉重的任务。

    不过，对季云初来说这已经不稀奇了，这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