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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分卷阅读19  (第3/4页)
   “对吧,我第一次听的时候也是你这个反应。好在去年听说他去了北京的大学执教,否则真是我们物理科研界的一大损失啊。”    他又自顾自的说了些范例论文的事,但那些名词太过陌生,她既听不懂,也听不入耳。    伯昀离开后,她盘膝坐在地上,那张订婚启事的合照就放在脚边。    如果说,看到照片时涌上心头的是愤懑,那在听完伯昀的话后至少有一半的情绪转为了怅然。    其实小时候,她也曾和沈一拂一起读过上书房的课,她常常被夸赞聪慧,不论是诗词还是算经,同龄的孩子里她都是出类拔萃的那个。    紫禁城里有一棵比照片里还大的古槐树,每回下课几个孩子们会聚在那儿乘凉玩闹,她和沈一拂则会坐在角落里做一些先生额外布置的算术题。    沈一拂总算的比她快,她便不乐意地将树枝一甩,小男孩的眼睛宁静又清澈的,只有这种时候会流露无措的神态。    她很容易噗嗤笑出声,逗他:“算啦,比我聪明就聪明吧,以后就可以带我飞啦。”    “飞?”    “就是……展翅高飞,飞到更高更远的地方。”她开玩笑的学着小鸟扑翅的动作。    他是怎么回应的已经记不清了,只记得那之后的一年又一年中,她被一圈又一圈的规矩画地为牢,而那个少年,早已飞到她遥不可及的地方去了。    于是即使穿上了婚服,也等不到他回家。    那封信,一开始就是一封体面的休书,是她愚钝,后知后觉。    她摁干眼泪。    这样也好。    碎了一个遥不可及的梦,能换来一丝清醒,也算值当了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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