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吧？

    “那么如果我问的话，”只一瞬间就明白了季榆的意思——那一天的事情，韩瑞羽直到现在，也记得无比清晰，“你会说‘不’吗？”

    季榆：……

    果然是十年过去了，这个家伙问问题的技巧，都比原来高了许多。

    有点不知道该怎样回答韩瑞羽的这个问题，季榆沉默了一阵，索性转移了话题：“洛时呢？”

    要是他没记错的话，在里对这两个家伙的形容，可是“形影不离”来着，就算不可能做到时时刻刻都呆在一起，但至少也应该待在附近吧？可他来到这里都将近一天了，却一次都没有见到那个家伙。

    “韩洛时？”听到季榆的话，韩瑞羽面上的神色倏地就沉了下来，“那个就那样让你离开的人——”及时地压下了胸口那翻腾起来的阴郁情绪，韩瑞羽对上季榆的视线，略显委屈地蹭了蹭他的脖子，“我们不提他好不好？”

    ……他能说不好吗？

    抹了一把某个跟撒娇的大狗一样的人的脑袋，季榆无奈地叹了口气。

    “你去染头发了？”视线在韩瑞羽那一头惹眼的金发上停留了一阵，季榆再次开口。

    “嗯，”韩瑞羽轻轻地应了一声，“我记得你挺喜欢韩洛时那金色的头发的。”

    很好，话题又卡住了。

    发觉自己貌似有点不擅长和这个韩瑞羽像是，季榆仰着头看着头顶不那么明亮的灯光，一下子想不出来自己还能找什么话题。

    不过很快，他就发现自己根本没有那个心思去想这些事情了。

    “哼……”颈侧传来的濡湿温热的触感，让季榆抑制不住地从鼻间发出了一声细微的闷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