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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无药可救(清洗伤口)  (第2/4页)
冰冷的工具撬开肠道,感受粗纤维的纱布或工具摩擦内部的触感,看见身边医用金属盘里堆叠起来的,那些带着黑红色血块已经被血水浸透的叫人作呕的纱布,依然叫我肝胆俱裂。    撤止痛泵那天早上,陈炎来看我。    七月的天亮的很早,他不知为何也赶早,百无聊赖的看着医生消毒器具,我觉得他只想观摩我的痛苦。    我大概脸色差的他看不过去,以至于要再撒一把盐。    “你弟弟住院了,肺炎,你们果然是兄弟,住个院还心有灵犀,”他漫不经心的指了指半拉起的帘子后,“离你很近呢,想不想你母亲也来看看你?病房门打开了哦。”    我骇然睁大眼睛,本能的摇了摇头。    器具准备妥当,只剩下病人的配合了。    扩张器进去的不太难,我仰躺在床上,张开着腿,望着天花板,感觉到伤口被硬物挤压,一寸寸抻大,将那些伤口撑开,撑裂,我的大腿发抖着要并起来,被用力掰开。    “现在还想把腿夹紧吗?”陈炎的话让医生的动作都一滞。    头顶是白花花的天花板,我想象楼层之上的天空,天空中有一只鸟,我化身为它,从这儿逃出去。    身后咯的一声,扩张器锁住那瞬,肠道崩开至极限,我睁的眼眶几乎要裂开,被男护士压在原处动弹不得。    “你先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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