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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分卷阅读11  (第4/4页)
作为(要开始了)    跟老头出来四年半了。杜大爷说得对,我们师徒缘或许真的只有三年,实际还不到三年,六七年的时候师父和杜大爷就被一群戴着红袖章的人带走了。    他们的批斗大会我没去,人群高喊着“打倒一切牛鬼蛇神”师父和杜大爷胸前挂着一个木牌牌,一言不发。最后被带到了哪里,谁也不知道。    他们斗了一辈子妖魔鬼怪,到底没斗过生活在这个世间的人!那个时代,把他们淹没了。    有人说过,那个时代像一个大熔炉,那个时代的年轻人,是熔炼出来的最复杂的钢。    六五年,师父和杜大爷带着我,离了家,不顾我的哭闹,坐了很久的绿皮火车带我来到了——北京。    那两年,好多人自杀了。    师父是个有能耐的人,连带着我的户口也转到了北京,在一所初中上初二。    师父和杜大爷不知去向,整个北京,整个四合院里,只剩下两个半大的人,一个是我,另一个叫马志坚,我叫他马子。他比我大一岁,初三,是杜大爷的徒弟。    四合院里的东西早已经被抄的干干净净。被带走前,师父给我留了那个小棺材和这些年强灌硬塞在我脑子里的东西,师父叹气的说,才三成。杜大爷给马子留了那三枚铜钱和一本我看不懂的书。    那时候学校里早已经不上课了,我和马子靠着师父托人每月寄来的五十块钱度日子。    去年十二月的时候,那个伟人讲““知识青年到农村去,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,很有必要!”    一场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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