惹春腰_惹春腰 第155节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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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惹春腰 第155节 (第4/7页)

雪停,从傍晚一直到五更末。

    他试图闭眼睡,多希望这是一场噩梦,等梦醒后,他依旧是裴肆,完整的裴肆。

    可身上那痛彻心扉的剧痛告诉他,这不是梦,而是真实发生了。

    他不敢动,更不敢哭,哪怕呼吸稍微粗重点,疼痛都会像熔浆,将他吞噬,连渣都不剩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裴肆默默垂泪,忽然想起了母亲。

    他母亲是金陵名妓,原也是好人家的女儿,家中落败了,被兄嫂五两银子卖到了花船上。

    他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,甚至连名字都没有,他给自己取了个名儿,叫小老鼠。因为只要来了客人,他就得像老鼠似的躲进衣柜里。

    他经常坐在船头,望着来来往往的客人,观察着他们长相,试图找哪个是自己的爹。

    母亲笑他痴,可转而,母亲就躲进花船里哭。那是段混沌不堪的岁月,母亲也不知道他的父亲到底是谁,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怀了孕,又一头热血的生下来了。

    有时候母亲喝多了,会打他一耳光,又抱着他哭,说:小老鼠啊,你注定了是只老鼠。一个妓.女的儿子能有什么前程?将来不是做龟公,就是当地痞。你生的这么好,谁知道又会遭什么罪。

    在他六岁的时候。

    正好,秦王下江南游玩。

    他从未见过这样的男人,高贵威严,器宇轩昂,一看就出身不凡。

    秦王包了花船,点了不少歌姬,但是只听曲,并不会碰这些女人,也不会同这些女人说话,只和一块来的友人们畅谈饮酒,喝多后就枕着江风入眠。

    他好奇这个男人,更好奇这个男人腰间系的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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