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珵仗着头顶动静不减,胆肥地冲他恶作剧一笑,让你拿我当替身还虐待我!你也叫呐?你敢叫出声吗?
而眼看秦匪风一脸吃闷,聂珵意犹未尽地又摸索到他另一侧,打算故技重施。
“啊……”
结果一声痛喘率先自聂珵口中溢出,秦匪风一只手捏在他腰后,面色阴沉。
你是不是屁股又不疼了?
“疼!”
聂珵无声地比了个嘴型,讪讪地抽回手。然后两眼一闭,挺丧气地不动了。
好汉不吃眼前亏,待身子好了再治他也不迟!
而与此同时,头顶终是传来最后一声,一直晃动的床板突然安静了。
聂珵再次屏住呼吸。
“小泠,”沈息声音还染着未消退的情意,“你有多久,没再叫我沈大哥了?”
九方泠似乎还没走出方才一场激烈的纠缠,只能以轻喘回答沈息。
便听沈息又自顾说道:“我说了,山庄被血洗一事早已过去,如今这山庄只会比从前更好,我将名字都改了,你为什么就不能原谅我?”
“……”九方泠仍是沉默,片晌之后微微的声音才响起,“是我们的错,要负责的。”
“负责?”沈息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