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衡微微一笑：“你有这个觉悟，非常好。”
掌柜喜笑颜开。
庄衡没再多说，算算时间萧琅议政该结束了，就和陈老大夫一起离开，路上想起那找茬的中年男子，对ai道：[国师明面上还没死，这里应该大多都是他的信众，不知道是不是很多人看我不顺眼啊。]
ai道：[要不……开启收徒录入程序看看街上那些人对你的忠诚度？忠诚度在一定程度上也代表好感度，如果有人坚决拥护国师，那肯定不可能对你忠诚，头顶绿光妥妥的。]
庄衡看看自己账户里的余额，忍痛道：[开一次，就一次！]
ai立刻给他启动程序，庄衡抬眼望去，果然大街上每个人头上都多了进度条，不过都城的人没受过他的恩惠，对他谈不上忠诚，最多有些好恶之分，因此红色进度条的颜色都比较浅，绿色的有一部分倒是绿得挺明显。
ai心气不平：[过分，竟然这么多绿光！]
庄衡：[淡定淡定，这里是国师的地盘，我又不是金子银子，哪儿可能谁都喜欢我？]
ai：[哼！]
庄衡环视一圈，目光落在陈大夫头顶上：[红色浅得都快透明了嘿！果然性情耿直、刚正不阿！]
ai努力调整心态：[没有掺杂一丝绿色，潜在信徒！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