申佑越发无地自容:“我偷偷用了药,他……他宁愿去冷池里坐半宿, 都不愿意碰我……”
国师面容冷下来,低声呵斥道:“胡闹!我让你用药了?自作聪明!”
申佑被他的斥骂吓到,急忙解释:“我是听说那药效用极佳, 想着天子本就是yin靡之人,下点药不过是助兴,说不定他还会觉得高兴,哪里想到他会无动于衷……”
“愚蠢!”国师冷笑,“他再yin靡也是凌驾万民之上的天子,想要助兴他自会吩咐,何时轮到你来做主?再说他连我的术火都能熬得住,你这点药算什么?简直儿戏!你也太小瞧他了!”
申佑此时也后悔不迭,国师既然安排他去亲近天子、试探天子,自然是对天子起了疑心,能让国师起疑心,说明天子之前的所作所为都有所隐瞒,这样沉得住气的人,又怎么可能轻易受药性左右?
申佑正绞尽脑汁想办法补救,外面宫侍再次进来禀报消息,说天子过来了,他心头一跳,又急忙定定神起身去迎接。
萧琅踩着夜色大步而入,看见国师在这里也并不意外,毕竟申佑是国师带来的,国师在这王宫里又一向畅行无阻,跑来关心几句也情有可原,他朝国师行了一礼:“原来国师也在。”
国师神色不变,开门见山:“听说你至今还没碰过申佑,可是不喜欢?若当真不喜欢,我这就打发他走,免得住在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