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语言的。

    就连一向被人夸习惯了的宋锦书同学，看完一整封邮件，都觉得有些羞耻。

    她想了想，忍不住抬头问蒋涛：“老师，这个主编一向都是这么擅长夸人的吗？”

    蒋涛默了默，最后还是决定跟宋锦书说实话：“……不是的，这个主编吧，以前经常是以不怎么夸人而闻名的，简单来说，他好像挺高冷的。”

    虽然事到如今，就连他也开始怀疑那些传言是不是真的就是了……

    这真的高冷吗？

    宋锦书更是一阵沉默。

    蒋涛又咳嗽了一声：“宋宋，我们应该高兴的啊，你才高二就拥有了一篇sci啊！”

    说到这里，蒋涛都忍不住激动了一下。

    sci啊那可是，很多研究生发了一篇sci都要激动很久，宋锦书这个未成年的高中生看起来倒是无比平静的样子。

    宋锦书扯了扯嘴角，而后虚伪地叹了口气。

    蒋涛有些疑惑地看了看她。

    “老师，您不用管我，我就是太成功了。”宋锦书开玩笑道，“所以有些在意料之中的感觉了。”

    蒋涛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他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作何感想了，反正就是……

    还挺复杂的。

    不过这么好一个学生，真的幸好他下手快啊，要不然哪能轮得到他来享受这份喜悦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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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毫不让人意外的，宋锦书同学再次夺得了学科竞赛的全国冠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