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脸莫名。

    樊吉安：……

    他居然忘了，他如今也不是千岛星系分频的人了，他皱眉开口，“戴大师，您知不知道帝都有哪位如此精通甜点，并且有可能教导出一个十几岁的四级甜点师？”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戴安宁直接嗤笑了一声，“整个帝都没有一个纯粹的五级甜点师，又怎么能教导出这样的学生？”

    “如果真的是他们徒弟，十年前他们就已经炫耀得整个联邦都知道，还用得着等到今天？”

    樊吉安心里的不安又添了一成，“那您觉得她会不会是军部的人？毕竟来历如此蹊跷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开什么玩笑？”戴安宁看着樊吉安，一脸诧异，仿佛对方说了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。

    “军部自己就连一个一级厨师都没有，会培养出这样一位甜品师？”戴安宁嗤笑了一声，随后神色稍微有些凝重，“联邦有不少没有在厨师协会内的老大师，隐士厨师，他们不受约束，但其中有一部分倒是实力十分出色。”

    樊吉安稍稍放松不少。

    戴安宁瞥了他一眼，看他那副没有出息的样子，道，“对方能教婉婉，所以，你觉得对方会是什么人？”

    不管对方是什么身份，总归对厨师协会是没有任何恶意的。

    “我建议你现在让人大力推广一下婉婉这一条直播，最好能够压过‘炊事员’，然后再推广一下‘苏苏’的博文，着重强调一下她的年龄、来历，以及这些甜品的等级。”

    “来历？”樊吉安有些蒙 ，他还不知道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