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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子便活泛起来，这一架自然是打得酣畅淋漓。两人起先比划拳脚，后来陶昕来发现这样讨不到好处，便御火而攻。顾流云叫嚣着要陶昕来用符篆术，可惜陶昕来这回却就是不用符篆，气得顾流云哇哇大叫。

    于现在的陶昕来来说，符篆术虽然也是她修炼的术法之一，但是已经慢慢转变为掩盖字攻的表象。在没有领会到字攻的“生”境之前，她还不想暴露自己在修习字攻的事实。这也是为什么后来人们传说陶昕来一手符篆术出神入化，青出于蓝而胜于蓝，每有创新，少遵旧制的原因——谁叫她真正练的本就不是符篆术呢。

    陶昕来深知将字攻用于符篆术上的强大杀伤力，她还不想用这个来试探顾流云的身体强韧程度。

    天知道，如果顾流云知道这么回事儿的话，一定会强烈要求陶昕来来试一试的。

    打到最后是个平手。两人往地上一倒，喘着气，顾流云哈哈大笑。“痛快。不过陶昕来，你的符篆术不练了吗？”

    陶昕来笑了笑，道：“也不是不练的，只是并非侧重。”

    顾流云不太赞同，道：“你也不要太厚此薄彼，虽然修为重要，但符篆之术也是很实用的。况且，你一不会炼丹，二不会炼器，总要有个支撑你修炼下去的营生。高级符篆还是很有市场的。”

    顾流云这话说出来，算是在为陶昕来考虑了。陶昕来思绪往外飘了飘，想到红毛带着阿图在青岐大陆到处打架的那段日子，每每捧着大把好东西堆在她云戒里的情形，不由得嘴角就往上翘了翘。

    顾流云看见她笑，以为她不以为然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