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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两个字，是在回答刚刚的问题。

    “杀人。”大厅回音寥寥，透着幽深。

    傻大个表情呆愣，挠着自己的头，问另外两个学员，“你们不是说咱们老大虽然冷，但还是很好相处的吗。”

    “那是你没有眼力见，你没看到，今天延哥的气息不对，凉飕飕的，啧啧，怕是要有人遭殃了……”其中一位学员看着外面一秒钟消失的车，捧着下巴，悠悠的说。

    现在这个点，太阳猛，牧马里头热气哄哄，方向盘被晒得有些烫手，与纪景延浑身散发出的极地之寒形成对比。

    和阿零的通话没有挂断，手机被他扔到副驾驶座位上，开了扩音器，听着阿零传回来的情报。

    “延哥，他们很亲密的从马路对面过来了……”

    车速加快。

    “延哥，他们进了餐厅。”

    不断超车。

    没过多久，车急刹，停在阿零口中的餐厅前面。

    “延延延哥，他们，那个男的，帮帮帮嫂子擦嘴巴……”画面太吓人，忍不住结巴起来。

    “我看到了。”一句没有温度的话。

    阿零看着被挂断的手机，惊的抬起头，目光从路边那辆冒着恶气的牧马，移到从车下来的人。

    纪景延攥着手机，脚步大迈，眸子映出的是餐厅窗边的两人，他盯着那朵小蘑菇一脸吓坏的表情，松了松脖子，发出咔咔的声响。

    天上那颗橙黄漏着金灰，洒过餐厅房顶，沿着屋檐雨棚，倾落在他脸上，纪景延就这样迎着刺光，眼睛不眨的与她对视。

    全身黑，卫衣帽罩着头，眉骨至鼻梁的地方被太阳照的光华四碎，下巴两侧的轮廓却只见阴影，睫毛尖闪着光，眼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