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食。

    他内心的伤感无以复加，辛素感觉到了，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：“这样的生活，比实验室好一万倍。你不要自责，这些不是你的错，不要把自己逼得太紧。”

    辛素的话并没有安慰到褚陌，他难得露出脆弱的神情，软弱的靠在辛素的肩膀上，“阿辛，为了活下去，我跟宋宁短暂合作过。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辛素大吃一惊，猛的推开褚陌的大头，“与虎谋皮，你是疯了还是傻了？你就不怕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怕，我要活下去，无论付出什么代价。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宋宁不是好相与的，你没吃亏吧。”

    “没有”，褚陌难得露出孩子气的笑，“我没有吃亏，吃亏是的宋宁。”他摩挲着下巴，“听说，宋家吃了个大亏，宋厉政被一撸到底。”

    “不能吧？”辛素的眼睛瞪得像铜铃，“那可是宋厉政，只手遮天的大人物，哪个能把他拉下马？我辛素佩服得五体投地。”

    “一个姓宋的女人。”

    “嘶，窝里斗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不是，不过那个姓宋的也是个狠角色，宋宁在她手里吃了不少亏。还有，零号现在在她手里。”

    辛素撮着牙花子，一脸蛋疼的表情，“为什么人和人之间的差距如此巨大，我们在宋宁手底下就跟丧家之犬似的四处藏身，可这个姓宋的，却……欸褚陌，有机会介绍我认识。”

    褚陌唯有苦笑，“我和宋宁短暂合作，坑过那个姓宋的一次。依她记仇的性子，下次见面就是刀剑相向，所以……”他双手一摊，“有机会见到那个姓宋的，我们还是躲远点。”

    辛素：“……没出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