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陛下想要继续刚才的征程,毫不留情地进攻,狂妄肆意地掠夺,蛮横任性地抽送,就像……就像他们共同度过的好多个漫漫长夜一样。
身体被一点点填充,那种让人发麻发痒的感觉好像刚刚褪去,却又食髓知味般地卷土重来。安宴心中酸痒难耐,她好想念他的亲吻和抚摸,好想让他和之前一样,邀请这个男人在自己身体中霸道地占有,感受着他带来的近乎灭顶的快感,享受着失去理智的交合带来的狂热刺激。
她抬头,清清楚楚地看到了他的灼灼目光。
但是……隔壁的小话痨哼哼唧唧地应了她几句,紧接着砸吧几下嘴,含含糊糊地说:“殿下,您是不是已经泡够了……我好像听到您起身……”
后半句的声音越来越小,淹没在绵长的呼吸声中。
她好像睡着了。
安宴长出一口气,恶作剧的心涌了上来。
她拿手指点着自己的唇,有些困扰地问身上的男人:“皇兄,我的唇是不是肿了?”
波光盈盈。
手指下移,轻轻触碰自己的脖子,很紧张的样子,“这里是不是有痕迹了?被人发现怎么办?”
泪光闪闪。
扯开单肩上挂着的衣袖,一只白兔半露不露地探出来,纤纤食指点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