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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哭了你这个蠢女人！”

    “那些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为什么还是走不出去啊！”

    “我在啊！我就在你身边！你到底还有什么好怕的！我会保护你的，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保护你的！”

    “你睁开眼睛好好看看，现在没有人打你了，谁欺负你我就帮你揍谁！你不是经常喊白白救命吗，现在我来救你了，可是你为什么不看我一眼！”

    不知道是哪句话触动了陆良人的神经，她的眼睛终于缓缓恢复了神采，伸手抓住边白贤腰际两侧的衣服，抓得紧紧的，就像救命稻草一般不敢放手。

    “白白……”

    听到那细若蚊鸣的呼唤，边白贤低头看着陆良人哭到丑得不要不要的脸。

    这张脸……

    这张脸……

    就在两天前，他亲手杀死了一个拥有这张脸的女人。

    回想起那挥刀的一瞬间，边白贤偏灰色的眼眸中划过一抹戾色。

    都景秀曾经问过他，他在动杀心的那一刻，心里面想的到底是谁？

    边白贤当时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的答案，而现在……

    “除你之外，谁用这张脸，我要么杀了她的人！要么毁了她的脸！”

    这。

    就是边白贤的答案。

    都景秀，不是只有守护才是爱，毁灭也是！

    “白白，你说什么，我听不懂。”

    “我说你是个蠢……”

    “白白，他们打我，打的我好痛好痛，不管我怎么求饶，他们都不肯放过我，我好怕，白白我真的好害怕……”

    所有的冷言冷语都卡在喉咙里，边白贤抿嘴嘴唇看了她两秒钟，忽然一个拥抱将她再度抱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