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1章 剑落何方 (第2/5页)


    阿符也请求张原隔绝了一小片区域出来，让江婉如可以正常生活。

    老五程凌霜带着李素裳回返了漠北，好像短时间内发生的这些事情对她毫无影响，只是李素裳再没有没有听到师父的毒舌。

    李素裳自然与母亲秦素衣依依惜别，也唯有李素衣被阿符准许带走了一把轩辕剑。

    而秦素衣，则留在了泰山派，或者说留在了阿符身边。

    要按张原自己说的话，那他是觉得千刀万剐是毫不为过的。

    可是张原也知道阿符的性子。

    要她将自己的弟子杀死，可能性也实在不高。

    不过苏湄既然已经死了，那其它人也很难出什么幺蛾子，越过阿符去做点什么没有什么必要了。

    站在山崖边，张原说道：“这样没关系吗？”

    华低下头，神色似乎有些黯然，“就......这样吧。”

    如果苏湄不是自尽，那么苏湄可能都不会死。

    “如果是从前的我的话，会怎么做呢？”

    过去的她会做出怎样的选择，现在的她已经无从理解。

    这一切发生的太快，快的她无所适从。

    “那么，你呢？”华问道。

    “我？”张原指了一下自己，“我有什么不对吗？”

    华摇了摇头，“你一定要再次离开吗？”

    神州能一直稳定，很大程度上就是因为有赤鸢仙人以绝对的力量维持。

    虽然过去十九